隔了两天,她回到报社的第一篇稿子写好,时间正好对上严妍乘坐的航班到机场。
“你想要多少赔偿……我的存款全给你了,如果不够,我给你打欠条。”她知道他是有钱人,可能看不上她这点存款,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
闻言,严妍从睡意中挣脱出来,“没去……不可能啊,我都已经铺垫好了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她低声呵斥他。
她端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酒液。
说着,她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。
让她把行李搬走之类的事情,她隐瞒了。
他开车来到自己的公寓停车场,刚好将这杯一杯摩卡喝完。
助理很肯定的点头。
拦车搭便车,她已经走了半小时,一辆车都没瞧见。
她招呼服务生过来结账,服务生却告诉她:“账单已经结过了。”
助理摇头,这倒是没有。
“今天还得吃药,”她嘱咐了一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
她想跟他说,她已经从爷爷这里知道了一切。
但她也没说话,只是在沙发上呆坐着。
说实在的,她摸鱼了几个月,真有点担心跟不上报社的节奏了。